第二章
女医生哭着说她是处女光屁股从来就没有让人看过，见她自相矛盾党委书记摆摆手提醒，难道你妈没看过？你中专时的女同学都没有看过？
女医生说哪怎么能一样，最后横下心来说乡里不主持公道就去县里，省里。没办法，党委书记在脑海里将每个干部都过滤了一遍又遍，最后目标锁定到两个社教工作队员身上。
这俩两个月都没有下山一次了，想看看女人的屁股也算正常，相比满大清的死眉烂眼和骨瘦如柴，牛昆更是牛高马大且两眼炯炯有神，这样的男人那个方面的欲望肯定要更强一些，更何况他取那个名字，昆字拆开不正是这个意思？兴许他想看看女医生的屁股然后臆想着去做梦，这样会睡得更香一些。
第二天他找到牛昆来谈话，没想到牛昆看了看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满大清然后一口应下，他说书记推断的没错，他梦里满屏的都是女医生的白屁股。
最后优秀农业局的优秀工作队被县里取消了，因为作风有失检点牛昆还背了个组织处分。
牛昆偷看人家女医生的屁股在单位里成了笑话，每每见到牛昆同事都笑笑问：“女医生的屁股好看吗？”牛昆则是沉沉地点点头说一声:”不可方物！”
因为下乡有屁股看，第二年的社教工作大家都抢着报名，乐得局长罗文章大手一挥，说：“社教的动员思想工作不要做了，呵呵，咱牛昆同志给党组分了一担压力。”
那一年正是满大清十进九的关键期，出点纰漏都将变成无限延期甚至遥不可期。想着让牛昆给自己背锅他也不好意思，谁知道他刚要开口讲话，牛昆都拍拍他肩膀说：“我也想看！”
“我倒不稀罕什么文明不文明的，又没个实在的东西！”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江静雯的凳子上，满大清又把身子趴到桌子上说：“哎，大雨欲来风满楼，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？”
“嗯，刚才吃了两碗面，有点撑！除了这，好像没有！”牛昆还是很有礼貌地帮满大股倒了杯茶。
“你呀，就是敏感性太差，不过也不怪你，刚来嘛，有些素养还是要靠历练才能具备的。”手指敲敲桌子，满大清道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刚才小灵通（种植站长肖东）说了，咱罗局长出事了！而且事情好像还不小。对了，昨天和今天你都没看到他来上班吧！”满大清道。
“不会吧，前天我还和他一起下乡咧。至于没来单位上班，我又问你几时你又见到局长按时上班，兴许开会去了呢！”牛昆想，县农业局看起摊子大，其实项目少得可怜，资金也是周转困难，在一没钱二没权的单位当局长，他罗文章能出多大事。
“开始我也不信，但小灵通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，再加上我对局长的了解，我想还是有些可能的。”点了支烟，满大清故作深沉。
“到底什么事，你快讲吧！都说米摸大姐（名米莉，会计，因为啰嗦，所以给外号米摸）啰嗦，我看和你说话比她还要费劲！”牛昆道。
“听说咱罗局长和都谷乡石志军乡长在兴华娱乐城出事。本来咱罗局长没有事的，后来是连带着牵出来了。听小灵通说啊，两个人到兴华娱乐城唱歌，哎，其实唱歌是假，和音乐辅导员搞那事才是真。”
“咱罗局长是个快枪手，分分钟就完事，可是石志军乡长说这女音乐辅导员漂亮，非要再来一次，于是叫罗局长先走，帐他过后一起结。结果等他完事后，一摸公文包，居然钱没带。人家音乐辅导员那服务是现过现的，挂不得单。找朋友借又无法联系，找娱乐城老板又认不得他。最后音乐辅导员发气了，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扫黄大队，连罗局长也一并带进去了。”
“那县府伍术清伍师傅呢？”牛昆暗道好险，因为那天牛昆有和他们一起下乡，回来时让江静雯一个电话叫去加班，唱歌才没有去成。
尽管自己不一定和罗文章一样做那种事，但一定少不了去趟派出所做笔录，那糗也丢得不小。
“伍术清那老狐狸狡猾，每次唱歌都是光摸不做的！所以没事。这两天你也没看到咱宫副局长，就是在公安局帮罗局长处理这事呢，可惜了，咱罗局长这顶帽子怕要保不住了，你说这石乡长害不害人咧？”
“宫副局长？哪位宫副局长？”牛昆问。
“记不得啦，你报道那天不是看到两个人在下棋吗？左边那个！”满大清道。
这时牛昆有些印象，不过很模糊，西十三西岁样子，大佛脸，梳着小背头，专注下棋的时候，也还有些精气神。
“哦，有些印象。”牛昆道。县农业局地偏县领导来得少，所以平时没事干部都来院里大树下，棋盘一摆石桌上对象棋。
农业局爱好象棋的同志特别多，不过满大清说得那么具体了，牛昆对这个刚挂职回来的宫副局有些印象。
“宫副局长也算讲义气，有这样的副手咱局长是造化了！呵呵，”牛昆脑补着罗局长嫖娼的画面。罗局长的肚子很大身材比例又严重失调，与人握过手碰到的先是肚皮，也不知在云雨时那个小姐是怎么照顾他的。
“哼，我怀疑这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，据我了解，宫方德一首和罗文章不怎么对付！”
“唇亡齿寒这道理你不懂？罗局长倒了大家都不得好过。”牛昆道。
“你才不懂，罗局倒了他机会才来了呢，难怪他今天一早就来我办公室，原来是拉队伍占山头。”
“满大股，你别把人人都往阴暗里去想，这么一想世界里就没有一个好人！”
“反正这不是啥好货，口蜜腹剑，以后少招惹到！”满大清道。
与此同时，县农业局的宫副局长正和公安局长在县政法委书记办公室汇报呢，
